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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Chinese’ Category
来啊,皇上有赏 (His Majesty is Distributing Goodies)

来啊,皇上有赏 (His Majesty is Distributing Goodies)

一个庄严神圣的国家预算案,竟然演变成为一场全民分红的闹剧,这样的幽默,已经不晓得可以用什么颜色来加以形容。当部长议员开始有计划的放出风声,媒体随即跟风制造舆论,把人民的眼光从种种社会矛盾所带来的怨气移开,把焦点都聚集在国家财政预算案将会赐予人民多大的红包时,这个关键时刻,新加坡人民表现出一贯的愚昧。忘记了上一届大选时扶贫的诺言,是以增加消费税来实现的苦果;忘记了GDP的每一分增长,都得为养廉付出高昂的代价。 内阁会不会在大选过后重新导演大幅度加薪的游戏呢?消费税会不会因为为了开辟财源分发红包而增加呢?我们暂且拭目以待。然而,新加坡人就算如此健忘,可不能不晓得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事实。天上从来就不曾掉下馅饼、圣诞老人只出现在童话世界。所谓全民分红,这钱从哪儿来?难道被锋利剪刀剪掉全身皮毛的羊群,会看不见自己全身冷飕飕的秃? 还由什么闹剧比这个更为诙谐的呢?国家的财政预算案,上自总理,下自贩夫走卒,竟然都只是为了个人能从预算案得到几块钱红包兴奋得扰扰攘攘。我们的国防有什么大计?我们的教育有什么宏图?我们的卫生是否已经走入歧途?我们的住屋政策是否已经迷路?我们的文化是否走到死角?我们的交通是否怨声载道? 这些攸关国家兴亡的大事,就算还有点儿声音,却早在漫天的红色炸弹中被淹没。现实如是吊诡,钞票就算能够盖住伤口,把剪下来的羊毛沾住羊儿的眼睛,羊儿就以为全身长回了毛,却虚伪得让人发噱。为了帮助国人应付生活费上涨,李总理指出今年政府的预算案非常慷慨。然而,他却忘记了,所言都是民脂民膏,这钱从哪儿来?他那里可以不知道。何况,“帮助国人应付生活费上涨”,听起来就像放任洪水泛滥,然后协助救灾一样的离谱。 李总理说今年预算案照顾所有人,想来他本身自然也受到照顾。做为成年国人,总理将可获得100元至900元的增长分红。政府将为45岁以上公民填补公积金保健储蓄户头。那么,年届59岁的总理,应该不会没有份。2011估税年,他将享有2000元顶限的回扣。可惜的是,一年将近4百万的薪水,让他失去了领取就业奖励特别花红的权利。而且,由于不曾住在组屋,政府提供的水电费及杂费回扣,也大大的失色。 红包啊红包,每月都来个选举又如何? 作者:直言... 

The Worst Hypocrisy – Banned shuttle bus to RWS but promised MBS a MRT station

The Worst Hypocrisy – Banned shuttle bus to RWS but promised MBS a MRT station

“金沙总裁昨日说,新加坡政府于2010年允诺在其赌场度假胜地的零售商场下建地铁,至今尚未履行承诺....” 也是2010年,维文迅雷不及掩耳,终止圣淘沙名胜世界在各组屋区的免费巴士服务,决策何等坚决,不愧是有魅力、果断的领袖。原来同年政府却暗地里承诺把地铁带到金沙IR地下。不知是金沙总裁撒谎,还是政府伪善? 这位金沙总裁真不会做人,眼看大选就到临,竟然放出这则消息,幸好本地媒体都会做人,满纸都是IR带来多少个十亿的收入... 作者:雷风雨... 

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MSM’s malicious attempt to dumb down Singaporeans)

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MSM’s malicious attempt to dumb down Singaporeans)

礼拜天翻开报纸,就看到吴新慧写道:“因为去年是国家经济丰收年,从企业到坊间,从经济生产到文化领域,自然对财长的宣布非常期待,尤其是大家看准今年是大选年的预算案。”这种论调从去年年底就一直充斥到现在,仿佛政府给红包是一种norm(常态),全世界都是照这样的逻辑过活的。我倒是觉得这是主流媒体带领全体人民“笨下去”的毒招。 让我们回到执政者和选民的基本关系,根据《契约论》,国会议员或者代议士是由人民选出来进去国会的。人民割舍自己的一部分权利让一些贤达进入国家殿堂去代表他们,做得好是应该的,回报的方式就是四年后再把他们选入国会。做得不好的就把他请下台,或者如埃及穆巴拉克的遭遇那样被“拉”下台。 以年轻人的观点来看,执政者和选民就好比超级巨星跟粉丝的关系;红不一定有道理(如奥巴马),不红一定有有道理(像许多极权独裁者)。他们之所以有如此尊贵的地位,全靠粉丝捧出来的,粉丝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懂得珍惜羽毛的红星都要学习谦卑。因为政权都是和平交接的,而不必像乱世那样,要把他捧为人民大救星或者救世主。所以在推行民主的社会里,不会有人把执政者当作阿公、爷爷、亲爸,甚至在这些人去世后为他披麻戴孝,延绵几十公里举行路祭。因为民主社会的代议士是在“为人民服务”,也得到足够的报偿,不需要特别感恩戴德。 特别是在新加坡这个地方,政府内阁和超级公务员的薪水以百万计,高居世界政要排行榜榜首,即使样样拿第一,也要问过人民到底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可是看看这些人的薪水起落,有着十分精密的方程式:和什么人挂钩、和多少人挂钩、计算出来的中位数或者平均数又要指定在三分之二的比例之处。花红的颁予也是有个严格的标准,除了个人的KPI,还要跟贸工部的经济预测是否达标有关,所以一整年贸工部都在调整预测,不外就是为了让花红最有可能达标,然后大家齐齐坐吃果果。 可是每年的预算案,惟独执政者要给人民多少“好处”却没个准,全凭他们的心意!民间只能用“盼”这个字来形容。连总理公署部长林文兴都有“希望预算案发出更高额托儿津贴”的呼吁,新加坡人民真的是有够“贱”,就是希望今年捎来多几支拐杖傍身,像个乞儿多过像国家的主人。 早报财经记者许丽卿的《超级好年的超大红包》,更把“红包”形容为具备“加强社会凝聚力和促进社会公平与正义”的功能。难道解决通货膨胀、贫富差距、社会公义和凝聚力不是现政府的最大责任吗?怎么全部都可以量化成乐龄花红、经济增长花红、租金回扣、交通费回扣、水电费回扣、低薪补贴,甚至建议推出“现金红包计划”让人民随时可以动用这种小恩小惠的做法呢?不解决社会越积越深的根本难题,每年你拿个一百几十元,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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