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民福利反思公共服务 (Deliberating Public Services from a Welfare Perspective)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是说,对方好比是菜刀和砧板,我方则好比是鱼肉;这是用来比喻生杀大权掌握在别人手里,自己是处在被人宰割的地位。 很不幸的,我为鱼肉就是新加坡人民在公共服务领域,尤其是住房和公共交通这两块里,所面对的苦境。这是因为这些公共服务是垄断性的,人民是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任人宰割。 一个最好的例子是前不久的建屋局DBSS住房计划。在外包的作业安排下,私营发展商原本把五房式单位的预设价,订在组屋历来最高纪录的88万元。这一个天价在社会引起一片哗然之后,发展商立即把最高售价调低为77万8000元。 这一夜之间的价差竟然可以高达10万元之巨,怎能不叫人瞪目结舌?因为即便是调低了的新价格,发展商还是有利可图;出售租屋利润之丰厚可想而知,但是,公共租屋岂能是一种牟利的商品? 可见,公共服务的定价已经离谱甚远,除了反映承包公共服务的经营商唯利是图之外,是不是更表示了政府已经完全不知道公共服务是什么,所为何事?同样的,公共交通的经营也背离了营运公共服务的原本宗旨。 交通部长在为公交经营者的调高票价做出辩护时指出,营运公司的过半收益是来自商场的租金,言外之意是说,公司并非单靠交通服务的收入来源,所以调高票价并非为了更高利润。 可是,作为一家经营公共服务的企业,为何要节外生枝的经营非公共服务的行业?一家公交公司的服务专长是把人民从一个地点,舒适,安全与准时的载送到另一个地点,而不是经营地产开发,或者其他不相干的业务。 地产开发经济有其起落浮沉的周期性,把这种高风险行业和公共服务摆在一起未必是明智的决定,因为其中有着不必要的风险。理所当然,公司的高利润是...
公共服务沦为牟利商品的困境 (The Sorry State of Public Services Relegated into Profiteering Commodities)
所有政党的一个共同政治目的应该都是要为人民提供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而人民行动党在1984年向人民承诺,新加坡将会在1999年达到一个瑞士水平的生活程度。 根据不久前UBS银行的一份报告《价格和收入2009》,从多项指标来看,新加坡这个人均收人在亚洲区中名列前茅的国家,其普通人民的生活水平却和一些第三世界人口不相上下。研究报告认为,其主要原因是人民的收入偏低。 从工资指标来看,新加坡略优于莫斯科和南非,远低于东京,悉尼,香港,也略低于台北和首尔。从购买力的指标来着,新加坡和吉隆坡不相上下,比东欧的华沙和南美洲的波哥达略佳。 日本的生活成本虽然比新加坡高昂,但人民享有高购买力,而马来西亚人均虽不如新加坡,但人民亦享有高购买力。因为高购买力可以减少生活程度高的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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