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e Singaporeans complacent? I don’t think so…..
I refer to 2 separate articles that share similar reflections from 2 ministers, firstly the statement made by Minister Wong Kan Seng that Singaporeans were generally complacent based on the observation of a “smoking car” Mr Wong Kan Seng went on to state that In the experiment of roughly 7,200 people who passed within 10...
我也知为何而战
日前读到《联合早报》有篇文章,题目是“我知为何而战”,内容是针对南洋理工大学一位学生提出“我不知为何而战”抒发。作者的观点引起我极深的感触,想要附议说:“我也知为何而战”。 我今年19岁,祖籍是山东省平度县,台湾籍,在美国出生,童年在南非度过,目前在新加坡求学定居。 爸、妈为了我们姐弟三人的前途,带着我们住过许多国家,爸爸说“择良木而栖”,妈妈自诩是“孟母三迁”。爸、妈都是从事教育工作,并不富有,也不权贵,只是比较有国际观和胆识。无论移民到哪里,肯定都是赤手空拳迎战,更要辛勤耕耘、劳作。 除了新加坡,上述几个地方都有我们的亲戚,可惜每次都住不到3年就离开。直到移民新加坡,竟一呆就是13年,既深耕也生根了。 到新加坡时,我刚满7岁,上小学一年级,被爸、妈教导了 “要为生存的环境奋勇作战”,因为这里比其他地方竞争激烈,又没有任何亲戚朋友,人生地不熟,一切只能靠自己。奋勇作战?听起来有火药味,事实不然;我的作战法则第一项是“交朋友,融入大环境”,第二项是“比别人优秀,赢得尊敬”。 想获得友谊就要谦虚,甘心乐意主动地先付出,诚心诚意去关心别人;要赢得尊敬就要比别人更勤劳,用功读书,考好成绩。 就这样,六年的小学生活忙得既充实又快乐,只因做了很多别人看来不起眼,或是不愿意做的事——住家靠学校近,我就主动争取当交通指挥,每天天还没亮,第一个到学校报到,拿装备执行任务;下课时会留在学校帮老师整理课室桌椅和做其他杂事;从不进行校外补习,只接受学校的课后辅导;常会为了帮忙有需要的同学而晚回家。例如,陪着同学等迟到的家人来接,帮忙同学找寻遗失的物件,帮同组的同学多做些专题报道作业,照顾比自己小的学弟、妹……除了琐碎的服务工作,也积极争取参与学校对外的各项比赛,举凡演讲、绘画、田径等,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荣誉,希望家人、同学、学校以我为荣。 小六离校会考(PSLE),考了全校第一名,顺利进入莱佛士女中。妈妈说,这个成果不是靠补习,不是靠聪明得来,而是我对学校付出的爱;努力融入,快乐学习后,所体现出来的成果。有一个事例确实可以具体证明:记得当我回到小学接受表扬那天,在学校办公室门口碰到黄老师,我真诚地问她:“可以再为妳买一次咖啡或茶吗?”她笑着拥我入怀。过去几年,每次经过她的窗口,她都会叫我帮她到餐厅买杯咖啡或茶,次数多了,我也曾想避开那个窗口,但很快又想到,自己比别人荣幸,能有机会为老师服务,多好哪!也就甘心乐意去做。久了,我和黄老师常习惯性地隔着窗口聊上好几句,我意外地领受到她更多的教诲,感觉好快乐。 13年来,朋友无数,从没遇过被排斥的事,也没想过什么新移民、旧移民,只觉得已经和这个环境不可分割,这里是我的家。 反倒是年岁渐长后,常会问自己,我到底是中国人、台湾人、美国人,还是新加坡人?从莱佛士女中毕业后,我突然想找寻归属感,毅然放弃莱初(莱佛士初级学院)的入学机会,只身到美国读高中,想体验当“美国人”的滋味。以为要读两年,结果,比当初估计的还早毕业。因为新加坡中学四年所学,竟然已经远超过这里的高中水平。一入学,校方发现我各个科目都已达标,只需修两门科目,就是美国历史和体育(新加坡的体育教育其实也很完善,只因系统不同,他们不接受我的体育成绩)。因此,轻松学习下,我多出了很多时间,可以去学开车并顺利考上驾照(美国16岁就可以考驾照,开车)。同时,我还可以在放学后去亲戚的公司打工,帮忙打文件、报表和整理档案,时薪5美元。每天放学后做3个小时,周末放假就可以做8个小时。工资虽然有点低,但已经可以供应我一个月的零用,相较于当时的美国社会,正陷入次贷风暴,许多人破产、失业,我已经算是很好了。 万万没想到,这次美国之行,让我亲身见证到美国最大的经济危机以及所引发的许多社会问题……我敬爱的一位年轻老师被加州政府的财政危机波及而失业(老师都会失业!),住家附近一个小学竟然被勒令必须删除音乐课,政府取消了很多助学金和奖学金名额,使很多人读不上大学……我的亲戚是跟中国做生意,受影响不大,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我帮他工作的原因,我的英文水平不但超越了他的其他员工,还掌握了中文说、写能力。他的孩子只会说简单的中文,不识几个中文字……这是经济风暴下,他对未来最大的忧虑。 身份认同一度的困惑 对美国,我已不再存有任何幻想。拿到毕业证书,立刻回到新加坡,庆幸自己还可以做选择。 或许受到美国经济风暴影响,一时之间还有点犹豫是否该回台湾或去中国发展,于是,同时申请了新加坡和台湾的大学。在等候大学的半年,我再度重游童年居住过的台湾和南非。以前年纪小,对这两个地方认识不深,此行才发现,这两个地方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大自然的资源和美景令人震撼,特殊的民族风貌令人动容。然而,南非严重的治安及教育问题,台湾政治的乱象也都让我感到震惊和失望。突然有种念头,等将来有能力时,我一定要回来帮助非洲那些失学的孩子;等将来有能力时,我要改变台湾的政治乱象……胆敢有这些念头的力量,应该就是源自于在新加坡这十年所受的教育。连我都感到意外,生活在这个小小的土地上,竟然有着巨人般大大的胸怀傲视全球。 当我同时收到南洋理工大学和台湾大学的入学通知,我决定选择留在新加坡,继续接受装备和挑战。在这里,可以让我清楚地看到未来,可以安心地去精进实力,可以完成远大的梦想。 过去,我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籍贯,移民的路径,如今我已经长大,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我当然也不会忘记我来自何处,也许有一天也会去寻根。但我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和孕育我的这块土地,为此,我深深感激父母所做的正确选择。 和13年前不同的是,如今我已不是孤军奋战。左看右看,身边越来越多跟我年纪相仿的战友;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国籍、不同族群……大家目标一致,就是要在国际舞台上大展手脚。我们从不问,我是为何而战?因为目标已经很明确,是为自己、为家人、为自己生存的这块土地。至于新、旧移民问题?谁管呀!如果我想要有朝一日,让新加坡以我为荣,你还要斤斤计较,问我是从哪里来的吗? (注:祖籍——我的祖父母在1949年从中国山东移居到台湾,当年的人都很注重自己的“祖籍”,所以我们也常被提醒。) 作者现就读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一年级 Read Mo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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